诉、

人生就是一个不断'练习'的过程、

练习失去、练习承受、练习思念。

一盏灯还亮着,但一首歌已经唱完了、

一场戏还没有散场,一份爱已经走到了尽头了

我妈妈常说,我以前太调皮了,所以把名字改成静。不知道是不是打小妈妈就管得严的缘故,我小时候就是那种不敢乱说话,不敢乱动别人东西的小孩。估计内里基因像极了爸爸,从小孩开始,就不怎么会说一些讨人喜欢的话语。是啊,现在想起来,我的童年真的是铺满一层金黄色的静谧和夹杂灰色的孤独~
我还依稀记得,那年三伯娘回来说要接奶奶去广州城里他妈妈家住上一段时间。我也不知咋的也就被妈妈推着去了。也不知道我妈那时的初衷是嫌每天带着我烦还是想让我见识见识~我还记得车子停在了路口,我坐在车窗边。妈妈把毛巾牙刷从车窗塞进车里就这样匆匆的道别了~我也忘了那时候的心情是兴奋的未知感还是“被遗弃”的孤独感了。
我也忘了我在那边呆了多久了,2个星期还是一个月?我只是还记得,在那个年代里,那里真的是一座豪宅了。一进门右手边就有个小喷泉,就是那个爱撒尿的外国小孩。屋子有3层还是4层,但也只是住着伯娘的爸妈2位老人家而已。一楼是厨房客厅,2楼摆满了运动器材,我和奶奶住3楼客房。我还记得婆婆每天都会煮饭给我们吃,她还教会了我如何蒸出滑水蛋。伯伯早上会带上我们去江的对面喝广式早茶,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喝个早茶真的要好早去霸位,还要和别人拼桌。
这本该是一段好难忘的进城经历,但记忆总是那么片段。我只记得那是一栋临江的别墅,江的对面繁华到晚上11点都还会播着扰人的音乐,还有闪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。电视机上有好多玩具、伯伯的假牙放在浴室里、还有那些会发光的电蚊香液……夜里的家是静中带旺的小温馨和些许的小孤独。而那2位慈祥老人家的样貌在我心中也早已模糊了。大概就是一般老广伯伯阿姨的面孔吧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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